心里想着:能让钟叔都不敢进去阻拦,必然是那位小祖宗闯了不小的祸。

    虽然是未来储君,但詹夫子觉得,原则性的问题还是要从幼年抓起,想当初,他就没少打那贪玩的太上皇手心。

    然后……忆往昔的詹夫子就一心二用地从父子俩的对话中,抽丝剥茧理出头绪来。

    继而越发不解。

    讲道理,玩兔子……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么?

    这叫什么?一只兔子引发的惨案?

    詹夫子:……不确定,再听听,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直到里头的未来储君挨完揍并嘤嘤哭着让陈君公子带着回主卧去换衣服之时,他才反应过来。

    紧接着,詹夫子便快步进了里间。

    一时间,在外守着的钟叔等人都不免有些担忧,毕竟詹夫子对小主子的疼爱,他们都有目共睹。

    今日听到小少爷被罚得这么惨,必然是十分不悦,说不准还要斥责穆先生一番呢。

    “唯白,你今日之行为甚是不妥。”

    很快,里头便传来了詹夫子不悦的声音。

    果然!

    钟叔等人没忍住叹了一口气,接着便让一众少年先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