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拿起面前那根小皮筋,指尖凝聚起一缕灵力将阴煞之气攥住,脑海中浮起些许陌生画面。

    一个黑暗的地方,温钰奄奄一息,嘴里还在求饶。

    看来是真的危险。

    不过,她大概知道在哪了。

    桑榆转身准备去找人,看见孟宴庭挺拔身影还堵在门口,面容冷峻,显然心情不太好。

    她勾着一抹淡笑,神秘兮兮回答:“你知道吗?这世间最不讲道理的就是血缘关系,哪有那么容易割断。”

    孟宴庭抿紧薄唇,眸色有点复杂。

    “从他们身上,我看不出来这一点。”

    桑榆隐约从他这里感受到一抹关心,几乎怀疑是不是她想多了。

    或许更多是要解除婚约的愧疚?

    她拍拍孟宴庭肩膀,嗓音带笑,“所以他们现在就遭天谴了啊。”

    孟宴庭瞥一眼她白皙手掌轻拍的位置,瞳孔微紧。

    旁人都习惯性跟她保持距离,她似乎完全没这方面的自觉。

    不过,她这话听起来怎么让人脊梁骨发凉?

    是他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