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万岁爷此时对我正是愧疚,越是不见他,他越是会想法子见的。”

    “啊?”

    紫苏站在沈芙身后给她上药。

    好在这过敏处理的及时,疙瘩消去之后只留下点点痕迹。

    紫苏带来的药是沈芙自幼就开始涂的,请了苏州最好的大夫,平日里稍有不注意起了风疹,涂抹个一两日就好的差不多了。

    她蹲在沈芙身侧,仔仔细细的给沈芙的胳膊上上药。

    听了这儿到底是忍不住抬起头,这一会儿说见,一会儿又说不见。

    “小主。这到底是见,还是不见啊。”

    沈芙低头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头笑了笑。随手放下手中的茶盏,转头看向旁边。

    桌面上的灰烬已经被风吹走,消失的一干二净。

    好像是那张花笺从未有过。

    沈芙看了半晌之后,低下头:“这见与不见本不是我一人所能决定的。”

    指尖搭在桌面上,沈芙悠闲的敲了敲:“看万岁爷今晚来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