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一个小小的外门弟子,就敢污蔑我们杂役堂,难道薛执事就不想知道,他是受何人指使。”

    黄执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薛执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黄执事一番话说得没错,以丁保泰的身份地位,纵然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做。

    背后没有人指使,打死他们都不信。

    “是薛执事昨天找到我,让我这样做的,包括这柄长剑,也是他一锤敲坏的。”

    当薛执事想要置于自己死地的时候,丁保泰心里很清楚,薛执事打算牺牲他来保全自己。

    与其如此,还不如大家一起同归于尽,反正他是从犯,薛执事是主犯。

    丁保泰话音一落,四周一片哗然,不论是育灵堂长老,还是配药堂长老,以及聚集在四周的杂役弟子,每个人看向薛执事的目光,充满着怪异。

    他们很好奇,薛执事为何要用如此肮脏的手段,去陷害一个普通的杂役弟子。

    就算柳无邪打伤了凉志深,那也只是杂役弟子之间相互争斗罢了。

    “你信口雌黄,我什么时候找过你。”

    薛执事目眦欲裂,双目喷火,恨不能将丁保泰生吞进去。

    场中气氛十分诡异,只有柳无邪,像是没事人站在那里。

    经过这几天的事情,让他意识到,一味地忍让,换不来他们的让步,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