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乌瑰这话,更是哭笑不得,更多的是无奈。

    她低声说道:“真是有病。”

    这句话,是对乌瑰说的,亦是对赵扶桑说的。

    赵扶桑上前:“阿辞阿辞,咱们去看看嘛,你难道就不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不好奇。”

    她现在只想找到祭司,哪里顾得上这些案子。

    等回到客栈的时候,那外院中的纸人已经不见了,而那墙角处的假山也和之前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迥然不同,她嘴角轻扯。

    看来已经惊动他们了。

    那么接下来,就只等他们出击喽。

    最好来个瓮中捉鳖。

    她负手向前走去,赵扶桑嘟哝着:“奇怪,那个纸人不见了。”

    阿辞听到了也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向前走去。

    李盛年坐在空无一人的内院,身旁是他的心腹之一,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个冷面阿左。

    不苟言笑的样子真的是和李盛年如出一辙。

    他身着玄色的劲装,手腕上的玄甲护腕将他的小手臂轻轻包裹着,劲瘦不失几分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