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没有主宰别人生存的权力,母亲也不行!每个人都是个体的,这是你自己的权利!”我很郑重的说。

    徐爱华一听我的话,当即愤愤的说了一句,“对,你这话说的没毛病,这是我的权利,她们凭什么主宰我的命运!”

    我马上鼓励她,“对,这就是我要说的。出了这么多的事,能救你的,还是你自己!”

    她听我这样说,追问了一句,“你不是不想帮我吧?”

    这句话,顿时把我气乐了。

    “我帮你的前提,得是你自己能真正的从心里站起来,不然我怎么帮?”我反问她。

    “那我该怎么做?”徐爱华茫然是看向我。

    “首先,你得弄明白,你是否要与他们同流合污!”我徐徐渐进的给她指导方向。

    “我到是想,可是他们当我是自己人吗?”徐爱华嗤之以鼻。

    “那就赶紧果断的,把自己摘出徐家,选择与他们对立!你敢吗?”我看着她问。

    她没马上回答我,沉默了好半天才说,“我……根本就不是徐家的!连老二都不一定是!”

    我懂她跟我说这话的意思,但是我并没追问这个事。

    而是激励她,“与他们对立,你可能会面临着危险,这一点你得想好!”

    “不敢又能怎样,他们已经对我出手了!”徐爱华自嘲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