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项你什么意思?”狐烈捏着避兽果瞪着蟒项,侯悦都怕他那避兽果去砸蟒项了。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担心崽子太多养不活。”这个借口是侯悦的,但是蟒项拿来用也是刚刚好。

    “养不养得活是我和熊平的事…”狐烈冷哼一声,他们才是养家的,他们不嫌多,蟒项有什么可嫌弃的?

    “所以你不是也在觉得我没有用吗?”既然借口不能用,蟒项决定不讲道理硬杠了。

    “我什么时候那样说过?”

    “你不就是没说出来?”

    看着狐烈和蟒项剑拔弩张地对峙着,侯悦好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被鹿欣按住了。

    “你别说话。”

    那避兽果鹿欣也知道,他虽然不知道要不要相信侯悦害怕生崽子的说法,但是他更不想因为这事闹得狐烈和侯悦也不愉快。

    蟒项和狐烈本来就气场不和,平时也就是看在侯悦和崽子们的份上不吵架罢了,所以鹿欣并不担心他们为此伤了感情,本来他们就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侯悦看看鹿欣又看看正在吵架的两人担心的饭都吃不下了。

    熊平也是偷偷捏了一把汗,因为这两个人不停地翻着对方的旧账,从蟒项烤牛腿就狐烈那份不烤,一直吵到狐烈给谁谁谁洗兽皮就是不给蟒项洗,旧账一翻再翻。

    熊平真的担心狐烈会把他们瞒着侯悦和猪厉的事情给捅出来,可是这两人吵了半天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熊平这才放心了下来。

    看来狐烈自己不会提那事,那熊平也就放心了,他低头继续吃他的肉喝他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