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圆筒状的药瓶咕噜咕噜滚到“老师”左手边。

    瓶盖没有拧紧,几片淡黄的A-7精神药片在瓶身滚动的途中被摔落出来,铺散在桌面上。

    “为什么?”

    “老师”捏起一片药片,看向发问的温锦书,平静的眼底划过一丝丝波动,他轻声叹了一口气,“锦书,有舍才有得,成大事者必有牺牲。”

    “他们的命也是命,没有谁注定要为谁口中所谓的大事奉献自己。”,温锦书越过白叙,望着恩师的眼睛里透着陌生和讽刺。

    陌生是他觉得自己似乎从未看清过这个虫。

    讽刺是因为对方曾亲口教育他众生平等。

    “老师”对温锦书的反驳和白叙的平淡反应并不意外,甚至可以说有些欣慰。

    温锦书扭头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呵,师兄你还是那副自以为是的讨厌模样。”

    昏迷中的楚荆猛然吐了一口血,脸色苍白的仿佛随时会消散。

    他盯着自己被弄脏衣服,烦躁地啧了一声。

    楚荆双手撑着墙壁,慢吞吞地站起来,“嘴里说的冠冕堂皇,实则不还是为了自己的野心。”

    楚荆最看不惯对方的就是这一点,虚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