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毛病了,基本上几天就会有一次。”

    胡娇娇惊讶道:“这,这怕不是什么大病吧,你去医院查了没有?”

    陈申点着脑袋道:“查过了,查不出毛病,但我知道症结在哪里了。”

    “什么症结?”

    “人类,对于人类自己的大脑,其实还是一无所知的。”

    “我们上学的时候,你说肚子痛,脖子疼,腿疼,手疼,医院一看就知道你是装的还是真的。”

    “但是,你说头痛,不好意思,最顶尖的脑科医生,都不能妄下结论,说你是真的还是装的。”

    “所以,请假的时候,直接说头痛就好了。”

    “我这个也一样,应该是脑袋有点小毛病,医生根本看不出来,只知道没有肿瘤。”

    胡娇娇皱眉道:“那你是什么情况,这常常流鼻血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还有你的头发,白了很多了。”

    陈申放下笔,看了看窗外,说道:“早上,我见到了48个研究院的人,给我打招呼。”

    “他们叫什么,说了什么话,早上穿的什么,什么颜色的鞋子,什么颜色的裤子,我到现在一直记得。”

    胡娇娇瞪大眼睛道:“陈申,你记这些做什么?”

    摇了摇头,陈申说道:“这几年,一直都是如此,只要我看到的东西,听到的东西,都不会忘记,哪怕匆匆一瞥。”

    “完全被动的,可能是超忆症,不是我想要忘记就能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