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豪车相继离开,秦家老宅门口平静了下来。

    贾不休开着车,不发一言。

    宋北悠觉得气息不太对劲,侧头的那一刻就看见贾不休流了一头的汗水。

    宋北悠头顶着一个问号,“你这是?肾虚?”

    贾不休抬起手将额头的汗水擦拭去,咽了咽口水,“祖宗,要死了要死了。

    刚刚只看见段三爷,却脚下突然发软忘记上前给他打声招呼,回头他若是记恨我找我麻烦该如何是好?”

    宋北悠,“......”

    上一次这么无语是刚回宋家的那一天。

    呼了一口气,“段尧是好人。”

    这话,对于贾不休来说更吓人了,突然一个急刹,“滋啦”一声轮胎与地面划出一道黑印。

    还好宋北悠常年习武,不至于身子往外倾倒,疑惑地看着贾不休,“嗯?”

    贾不休伸手就是去摸宋北悠的额头,“没发烧啊?

    怎么就胡言乱语了?

    咋会说出段尧是好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