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直没吭声的那个大汉一巴掌就抡在了她的脸上:“你个老死太太,这是碰瓷来了?我们兄弟俩攒了半辈子钱才买下的这套别墅,刚住进来没俩月,怎么就成你的了?”

    张母被打趴在地上,嘴角有鲜血渗出,满脸的不可思议:“我什么时候卖的别墅?我怎么不知道?你别胡说八道。”

    “我tui,我管你知道不知道,房子是我花真金白银买的,发票跟购房合同都在,房本也过完户了,你要是不服就去报警,要是再敢手贱,”

    男人一拽手里的牵引绳,地上的大狗又对着张母狂吠起来。

    张母眼睁睁的看着别墅大门在她面前合上,也没敢再过去,坐在地上想了想,还是站起来打车去了前公公坐在的军区大院。

    因为她知道前公公的身份特殊,他是轻易不会搬家的。

    果然,外面站岗的小战士跟里面一通报,这边就放行了。

    住家保姆还是之前那个刘阿姨,看见她也没给什么好脸色,之前她就经常挑人毛病好克扣工资,要不是老两口私下里都补全了,刘阿姨早就不干了。

    张母没想到现在就连一个保姆都敢给自己摆脸色了,刚要破口大骂几句,就想到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赶紧把那些咒骂又咽了下去。

    她摆着笑脸,把手里的两瓶罐跟一袋子打折水果放进了房厅的茶几上:“爸,妈,我回来了,你们二位还好吗?”

    两位老人看见她满头花白又满脸皱纹的模样,也只能感慨,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张爷爷先开了口:“你跟老大既然已经离婚,就别叫我们爸妈了,不合适。”他抬手,阻止对方开口:

    “三年前,你进去后,老大就把手里的股份转让完去了京城发展,现在在那边干的不错,已经又娶妻生了一对双胞胎,过得很好,是不会跟你复婚的,至于小明,”

    也没等张母消化完前一个消息,老爷子又扔出了下一个:

    “那小子说得了什么抑郁症啊还是啥,咱也不懂,也是在你进去后的第二天,就去做了啥国际志愿者?反正就是出国到处做好事,反正爷俩都是过年才回来一趟看看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