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理竟然还折了回来,认真地看着白鸽,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明理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我说了不会告密,就不会告密。姑娘若是怕我告密的话,姑娘大可以现在就杀了我,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会去告密了。”

    他竟然去抓白鸽的剑。

    白鸽吓的往后头一跳:“你你你,你还真的不怕死啊!我的剑可是很锋利的。”

    明理脊背挺得直直的,眼神坚毅:“士可杀不可辱。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不能污蔑我!”

    白鸽:“好,我不怀疑你了,行了吧?”

    “不行。”明理摇头。

    “我都说我不怀疑你了,还不行,你还想怎样?”

    “为你刚才说过的话,向我道歉。”

    白鸽求救似得看向许婉宁,许婉宁不看她,假模假样地去看墙边的枣树上的枣子。

    都说背后不说人,好歹等人走远了,你再说呗。

    明理高昂着头,年轻人的傲气,读书人的风骨,让他毫不示弱。

    他可以死,却不可以被人唾骂。

    白鸽到底是个姑娘,被一个年岁差不多大的男人逼得也有些面上挂不住,脸色通红,眼眶发红,只能气得跺脚:“对不起,行了吧?”

    她瞪了一眼明理。

    红红的眼眶上面还挂着泪珠儿,将掉未掉,就这么又羞又恼地瞪着明理,然后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