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愿见宋锦愿没有反应,她接着问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没反应,你是不是不行?”

    薄宴臣闻言,停下脚步,用晦暗不明的盯着宋锦愿问:“你现在这是在质疑我能力?”

    宋锦愿已经被酒精蒙蔽了大脑,她现在说话就跟不过脑似的,坐在床上点头:

    “对,我正在质疑薄总的能力,你不行……啊!”

    话音刚落,宋锦愿就被按在了床上,薄宴臣的隐忍已经到达了顶端:

    “宋秘书,我今天晚上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还是不行!”

    宋锦愿呼吸加促,她躺在床上,看着将自己压在身下的薄宴臣,她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与他吻在了一起。

    “唔……”

    空虚的灵魂在这一刻被填满,宋锦愿解开薄宴臣的衬衣纽扣,将他的衬衣脱掉扔在了地上。

    “啪嗒”,皮带的声音在宋锦愿耳旁想起,她脸红的贴近薄宴臣身体:“薄总,你身上好凉快……”

    薄宴臣体内的药效已经完全开始起效,他拉下宋锦愿的衣服拉链,将其脱掉扔在地上。

    昏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将他们俩的拉长重叠。

    薄宴臣与宋锦愿十指相扣,两人一起到达最后一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