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话音刚落,账外一道声音传来:

    “在下刑部给事中,陈河。”

    幕亓一眉毛一挑,锐利的目光射向帐外。

    该死的陈潇,自己看热闹还不够,把陈家大哥拉了过来。

    陈河能力很强,圣眷也浓。幕亓一皱起眉头。

    帐外,陈河扬声:“刚才那位姑娘哭得实在凄惨,惊醒了老父。老父让在下过来看看,别是……”他顿了顿,“咱们不大的难民营地里,再出了什么冤屈。”

    幕亓一咬牙冷道:“没有。”

    陈河:“武安侯世子,你不是苦主,为何如此武断?还是让刚才那个哭的姑娘自己说明得好。姑娘,你不要怕,我们外面有许多人,都可为你做主。”

    陈河声音一本正经,幕亓一却知道他恨不得把事情闹大。

    帐篷内,流花已是吓得瘫了,哪儿敢出声?

    只抬起一双哀怨的眼睛,看向幕亓一。

    眼看着两方僵持,还是万吟儿开了口:“这位大人,是我的侍女看我因身子不爽利,又想家,面露愁容。她……是想多了,并没有什么冤屈。请大人放心。”

    流花跟着:“是,是,请大人放心。”

    陈河不依不饶:“当真?方才,那位姑娘可是哭得十分伤心哪!”

    “当真。奴婢、奴婢不冤!”流花大声道向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