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鹿见到陈平安丝毫不为她的言语所动容,眼神更是慌乱。

    “陈平安,我真没有理由杀你啊。”

    “我我……我只是想找你切磋一番,你为何要对我痛下杀手?”

    “你就不怕小姐知道这事后,会与你有了隔阂吗?”

    朱鹿一边说着,一边鼓起剩下的力气,拼命地往后退去,想要远离如今这个仿佛不带一点人味的杀神陈平安。

    可陈平安仍旧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步一步逼近朱鹿。

    草鞋落在石板上的轻微声响,如今在朱鹿听来,就像是地府催命的钟声,让她一颗心愈发恐慌。

    她爹呢?

    她爹在哪里?

    还不出手吗?

    朱河本就是朱鹿最后的底牌。

    她一开始就有意以自身为饵,在失败后,可令朱河动手的心思。

    毕竟她已经和陈平安动过一次手,相当清楚,正面对敌时,她绝不是陈平安的对手。

    所以若是偷袭计划失败,那就得逼得她爹不得不动手,如此,陈平安才是必死无疑。

    可她爹至今还不现身,难不成是笃定陈平安不会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