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闻言有些惊喜:“难道昊儿又打了胜仗?”

    周行心中十分不爽,摇头道:“不是,而是状告柳县县令——”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停顿,疑惑道:“父皇,六弟不是在随州么?怎么到了柳县?”

    武皇的注意力,果然被周行的话带偏,问道:“柳县在什么地方?”

    “孩儿记得没错的话,这柳县距离京城四百里,距离随州八百里。六弟去柳县做什么,莫非要来京城?”

    周行故意的猜测,让武皇皱起眉头。

    按照惯例,北凉的王爷未经允许和征召,不得擅自前往京城。

    武皇心中不由得有些不悦,道:“他还说了什么?”

    “没什么了,就是说柳县县令的师爷冲撞了他,状告柳县县令驭下不严。”

    “不过孩儿觉得,一个小小的师爷根本没见过王爷,又想不到六弟会出现在柳县,这算不知者不罪。”

    “父皇不是也常常告诫孩儿们,为上者要有容人之量么?”

    周行三两句话,便将这件事说成周昊斤斤计较的过错了。

    武皇对周昊突然出现在柳县一事还有所芥蒂,闻言便点点头。

    “昊儿的确有些得理不饶人了。”

    “唔……罚柳县县令俸禄三个月,略施惩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