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红酒车路过赵新年的时候,她很有技巧地崴了脚,如果世界上有一百种碰瓷的技巧的话,那林欣欣一定已经良好掌握了其中的101种。

    信手拈来。

    已经开封的红酒瓶,以一个微妙的角度不慎倾倒在赵新年的裤子上。

    深红色的液体瞬间在赵新年的白色亚麻西裤上留下深色的印记,还在滴滴答答的不停低落,先是落在他白色的皮鞋上,而后继续不断低落,落在地上,在地上以赵新年为中心的,形成了一滩红酒渍。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给您擦擦。”

    林欣欣当即道歉,又毕恭毕敬地拿着手帕半蹲下身子给赵新年擦拭。

    一边擦拭,一边不安地颤动着,仿若一只受了惊的小鹌鹑,惹人怜惜。

    从赵新年的角度,只能看到她乌黑的发顶和浑圆的臀部,以及一颗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不停晃来晃去的脑袋。

    本就几杯酒下肚,让他有些迷离。

    更不要说此情此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正蹲在自己身前不停嘘寒问暖,不停用柔软的小手抚摸自己接近敏感的部位,他很快心猿意马。

    林欣欣知道自己就要成功了,他感受到赵新年的手已经触摸上自己的肩膀,又有要顺着肩膀下滑的趋势。

    林欣欣维持着嘴角尴尬又怯懦的笑,不敢泄露半分的得意。

    她知道鱼儿上钩了。

    但得意不过一秒。

    下一秒,林欣欣被一股从天而降的拉力,从地上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