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擎深,或许也更适合那种愿意安心在家,大门不出的小女人。

    可傅擎深是黑暗中的鬼,他遇到了光明,他知道她需要温暖,可他给不了那些,他能做到的只是拼命的托举着她,不让她随着自己掉入黑暗中。

    光明于黑暗的碰撞,接触的那一瞬间,双方都是会痛的。

    可痛了他们都舍不得放手。

    此时面对这样悲伤的温软语,傅擎深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冷漠的说将来把孩子送走。

    似乎也无法再把她禁锢起来,看着她这么难过。

    傅擎深突然跟着温软语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灿烂,竟然露出了一个小小的酒窝。

    他笑着道:“好,将来我跟你一起照顾孩子,我同意你继续上学,你做记者,我管公司,你想帮谁我就帮你帮谁。”

    那位柳老师说得对,不要哭,要笑。

    他们前半身都苦,已经过得这么苦了,怎么可以再哭。

    性格缺陷就缺陷吧,磨合痛苦就痛苦吧。

    两人紧紧拥抱,笑着。

    ……

    “傅擎深,我们这大半夜的去祭拜柳老师合适吗?”温软语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毛绒帽子,小脑子从毛边里露出一圈,眼巴巴的望着傅擎深。

    “合适,去跟柳老师说一声,我们明天要结婚了,让他记得回来参加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