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佑怕把他给疼醒,在琢磨着要不要让小黑拿个砚台将他砸晕,于保荣听了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

    女儿太孝顺了!

    真是太孝顺了!

    于保荣赶紧把头一歪,嘴里发出了巨大的鼾声,还顺带一抬手,用胳膊将额头给盖得严严实实。

    【爹爹睡得这么死,我用针扎一下应该不会弄醒他吧?】

    佑佑的大眼睛看向于保荣,于保荣脸上肌肉一抽:绝对不会醒,你放心,只要不用砚台砸,我保准睡得像死猪。

    想到这,于保荣打鼾打得更卖力了。

    佑佑看了看爹爹,突然喊了声:“呀呀!”

    于保荣打鼾继续。

    【看来爹爹睡得很沉,那我就试一试吧。】

    呼!

    于保荣吐出一口气,总算不用挨砸了。

    佑佑手一扬,符笔飞了出来,在于保荣扬起的胳膊上一刺。

    于保荣被扎得吸了口凉气,这个符笔扎人挺疼啊!

    他睁开眼睛看了眼符笔,符笔的尾端一晃,好像是在嫌弃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