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枝冷冷抓着她的手腕,从她袖口翻出一个布包,里面是空的。

    “不是的话,这个布包是做什么的?你脚下这块地方,方才已经有人找过了,怎么你一找就出现了呢?”

    在宋南枝的连连逼问下,承受能力较差的闵韵终于支撑不住了,害怕地哭起来。

    “呜呜呜呜……郡主,我不是故意要偷你的东西,我只是想……只是想让你记得我的好而已……”

    一番逼问之下,闵韵总算交代了。

    原来闵韵父亲作为宗正寺卿,最近犯了个错,全家人都为此焦心不安,自然影响到了闵韵,她便想着能交好许多福,让许多福在宗室地位高超的魏国长公主面前说话,饶恕闵父。可惜上次针对宋南枝的行为巴结不成,还让许多福觉得她小家子气,更加没把她放在眼里。

    闵韵急了,便想出在许多福面前立功的昏招,偷拿了嬷嬷放里许多福寝室的钥匙,藏了南珠。想要趁大家不注意时找出来,给许多福立个功劳。却不知道这颗南珠是御赐之物,慌乱之下露了马脚。

    事情解决,许多福小心地把南珠锁在盒子里,对宋南枝挑挑眉。

    “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

    “只希望郡主以后别总盯着我就好。”

    许多福坐下来,点点旁边的座位,示意宋南枝也坐。

    “郡主有话请说。”

    “其实我……并不是有多想为我表妹抱不平。因为我的身份,我那表妹成天地奉承我、缠着我,弄得我也挺烦的,如今她不能来长空书院,我倒清净。”

    “那郡主为何要处处针对我?”

    “我不喜欢你们这样的人来长空书院。你也看到了,能来长空书院的不是高官就是勋贵家眷,像你这样的人,格格不入,我看着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