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也笑:“好啊。”

    如果不是宋南枝隔得近,听见了许多福的磨牙声,她可能真的会以为许多福挺开心的。

    许多福和陶季两个都是爆炭脾气,是不可能在一起和平相处的,双方都争抢着让窦清雅单独辅导,许多福更是出动了一只名贵的白玉羊毫笔,最终双方各争得了窦清雅的一半辅导时间。

    窦清雅为人公允,被魏国长公主定为女院木射比赛的裁判,单从她能在许多福和陶季的夹缝中安然生存,就知道这姑娘是个多聪明的人了。

    在练习的空隙,许多福也八卦过一句:“窦姑娘木射技艺如此高超,怎么上次和男院比赛时没出来露一手呢?”

    窦清雅难得地红了面庞:“我定亲了,就不再适合和人比试。”

    许多福想到窦家和云阳侯府要结亲的消息,明白了就是谢桓和窦清雅。

    她和宋南枝对视一眼,皱了皱眉:“怎么就不适合了?你未婚夫谢桓能和我比试,怎么就拘着不让你上场?你若上场,我们女院也不会被瞧不起了!”

    窦清雅面露难堪。

    宋南枝及时打了个圆场:“许是人家爱妻心切,怕窦姑娘被抢走了。郡主,刚才那一球打得漂亮,我们趁着手热再练会儿吧。”

    许多福兴致高涨,三人到了黄昏时分才离开木射场,斜阳映照,一个长长的身影正等在外面。

    是谢桓。

    窦清雅有些羞赧,低着头等谢桓走过来,却没想到谢桓越过了窦清雅,朝许多福二人走过来了。

    “郡主,听闻女院要举行木射赛,可否允我们男院学生一观?”

    许多福昂着头:“你们想来便来,又没人拦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