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府已然开始行动,她不可能一直按兵不动,绝对留有后手。

    想着,秦隐渊垂眸看了眼手边的瓜子,他半眯起狐狸眼,意味深长地勾唇,总觉得这瓜子里肯定藏有别的药物。

    他神思微闪,修长的双指夹起其中一颗,故意装作剥开要吃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跪坐在蒲团上的南晚烟开始昏昏欲睡,她昨晚一宿没睡,困得头昏脑涨。

    尽管她嘴里还不断喃喃着各种佛经,可腰间和双腿的疼痛都让她有些犯困了,也开始跪不住。

    下一秒,女人的头跟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就听到旁边传来男人的轻笑声。

    “公主若是装不下去,就别再硬撑了,我知道你今日来殊隐寺一定别有所图,与其在我面前这样演戏,还不如轻松一些,趁早打消了不切实际的念头,乖乖跟我回府。”

    秦隐渊笑望着蒲团上的女人,冷锐的狐狸眼中带了几分戏谑。

    闻言,南晚烟一个激灵睁开眼,陡然清醒过来,她看了看外面的太阳,笑着应下了,“好啊,我也确实懒得装了。”

    她跪麻了,敲了敲腿,慢慢的起身。

    她径直朝男人走去,唇角带着势在必得笑意。

    “反正,你也差不多快到时间晕过去了。”

    什么意思?

    秦隐渊的剑眉皱起一瞬又舒展开来,灿烂一笑。

    “公主未免也太天真了,难道当真以为我会吃你给我准备的瓜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