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响起来,“妈妈有事找你。”

    如今恢复了武功,谢如昕早上卯时起身,洗漱之后要活动筋骨,巳时过了去苗先生那院中。

    苗先生最近时在时不在。

    在的时候,便指点谢如昕医药的事情。

    不在的时候,谢如昕自己分辨草药,翻看苗先生的行医手札。

    下午若没什么事情,谢如昕练练字,看看于氏,除非必要极少出门。

    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便是这样的状态。

    今晨谢如昕到苗先生院内的时候,老头儿恰巧在,好脾气的教了谢如昕一会儿,还不忘使唤谢如昕帮他把要处理的药材切好。

    香桂忍不住说道:“您就是借机指挥小姐干活。”

    “你这小丫头话可不能这么说。”苗先生一手叉腰,一手摇着大蒲扇,“切药材也是讲究手法的。”

    “比如用多少力度,才能利落的切断,不切出碎渣,切什么样的长度,煎药时候药效才能最好,药材的形状、气味,也可以在切药材的时候进行观察,熟记。”

    “还有分量,小丫头,你可知道医术精深的老大夫抓药从不用秤,自己的手就是一杆秤,随手抓来比秤还准?这里头学问深着呢。”

    “让你小姐做点事情,是叫她多学点东西,懂了么?”

    “先生说的有点道理。”香桂讪讪道:“是奴婢无知了。”

    苗先生呵呵笑了两声,对谢如昕说了声“认真切”,然后摇着扇子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