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令施轻笑:“但你确实退烧了啊,症状也减轻了,你自己也摸着胸口,说是不是?”

    “……诡辩。”

    “我这叫结果论。”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安穗不是大着肚子,你还是会跟她上床的,我这样理解没错吧?”

    容令施啧了一声:“你也别把我当做饥不择食的饿狼,我也挺挑嘴的。”

    “爱了那么多年的人就在眼前,我反正不信。”

    “那时候可是纯爱。”容令施道:“我要真是容易被下半身驱使,当初也不会等这么多年,还一直被云翰他们调侃揶揄。”

    安岁还是不信:“既然你这么清心寡欲,怎么跟我结婚后也没见你继续当你的正人君子?”

    容令施咂了咂嘴:“本来是打算当的,后来……”

    “后来什么?”

    容令施划开手机:“六点十分了,峰会八点开始,洗澡吃饭再赶路过去,首都这个早高峰状况……要不别洗澡了?省点时间。”

    安岁知道他是不想继续说。

    但不洗澡是不可能的。

    她昨晚睡觉之前洗过一次,但是现在,满身都是他的口水。

    浴袍被他抢走了,新的还在衣柜里,她只能拥着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