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岁皱眉:“你不是另外开了房间,还来我这里做什么?”

    容令施周身还有些淡淡的烟味。

    更多的是凛冽的冷气。

    这种味道她很熟悉,抽完烟,在冷风里站一会儿,等烟味差不多散完再进屋——

    就像安穗刚出现的那个时候一样。

    不过她现在想不了其他的,干脆倒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捂紧。

    “冷吗?”

    容令施看了看空调的指示盘,显示现在室内是26度。

    而安岁身上还盖着最厚的被子,整个人都缩在了一起。

    这下子,容令施就是再迟钝觉出不对劲来了,他走过去坐在床边,话音里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焦急与关切:“你怎么了?”

    他伸手摸她的额头,指尖触碰到的皮肤异乎寻常的烫,她似乎发烧了。

    安岁头疼欲裂,人也晕晕乎乎的,察觉到有人在推她后,第一反应就是反手推回去,奈何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沙哑的说了句:“别烦我。”

    容令施靠得太近,当即被她用软绵绵的力道推了个正着,“白天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发烧了?”

    安岁脑海里嗡嗡作响,被迫挺起身来后,只觉得眼前的所见全都重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