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容总随意。”

    安岁问:“海鲜可以,等你胃病好了,找个机会我给你做。”

    “我今天就要,现在就要。”

    “容令施你怎么现在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样?”

    “他要感谢就是名正言顺,我要就是无理取闹?安医生你看人下菜碟?”

    安岁也来了气:“我今天没准备海鲜,冰箱里只有一条鱼。”

    “什么鱼?”

    “鲤鱼。”

    “鲤鱼是海鲜吗?”容令施特意把“海”字加重再加重。

    这人简直是作天作地!

    安岁深呼吸一口,试图压下怒气未果,当场被气笑道:“容令施,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现在吃海鲜你不怕病情加重,当场来个胃穿孔?”

    容令施微微眯了眯眼睛,气息危险道:“你在咒我?”

    安岁回敬他一句:“只是从医学角度实话实说。”

    刚淡下去的火药味又浓起来了,这次直接烧在他们两个之间,倒是没有中间商赚差价,也不连累旁人了。

    容令施倔劲儿犯起来,撞了南墙也是不肯回头的,当场表示:“安岁,我今天就算是胃穿孔,也非吃上这顿海鲜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