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阿衡微微变了脸色:“安岁,你没有在H市的生意场上混过,也没有经历过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却成了为关系户做嫁衣的愤怒,你不懂容令施这三个字,可以带来多大的便利。”

    “我是个医生,不是做生意的,容令施这三个字给我带来不了什么便利。”

    “那是你不知道罢了。”

    安岁微微蹙眉:“什么意思?”

    老板娘端着两碗粥送了过来。

    裴阿衡拿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悠悠地叹息道:“段艾晴她奶奶去国外治病,整个H市能那么快安排好一架私人飞机的人,能有几个?”

    “你的意思是,私人飞机是容令施……不对,不是他,是我一个长辈的朋友帮的忙。”

    裴阿衡也有了片刻迟疑:“你确定?”

    “这件事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裴阿衡的脸色沉了沉:“难道……真的不是他?”

    安岁敲了敲桌子,提醒他回归正题:“你还没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要诱导安馨去天阙上班。”

    裴阿衡直言不讳:“我想让你跟容令施见一面。”

    安岁不解:“为什么?”

    “我想看看,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是彻底分了,还是只是闹个别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