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岁点了点头,顺便摸了摸她的头发表示安慰:“老人家可能思想都比较传统。”

    “唉,”段艾晴唏嘘了两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我爸说邀请了容令施,但是他说自己受伤了,让人把礼物送来了人没法到,他什么时候受伤了?受什么伤啊?”

    安岁不自在地呵呵了两声:“我也不知道啊。”

    “他没跟你联系吗?”

    “我把他拉黑了。”

    “嘶,不应该啊,容令施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宾客们陆陆续续的来了。

    段艾晴这个阶层的人,大多都是有些家世背景的,安岁几乎都不认识。

    段艾晴果不其然被她爸爸叫了过去,牵着她的手在整个场子里面飞来飞去,见到年龄合适的年轻男孩都要拉着她去跟人家攀谈一下。

    段伯伯兴致勃勃,段艾晴心如死灰。

    安岁自己找了个角落,拿着一杯橙汁慢吞吞的喝着,段艾晴不停给她使眼色,想让她帮忙找个机会,让段艾晴脱离魔爪。

    可是段伯伯正在跟人家说话,她也不太好直接跑过去横叉一杆子,观察了好一会儿,都没什么好的时机。

    好不容易等到终于跟上一个对象说完话了,段伯伯似乎也有些口干,松开了段艾晴的手去喝茶。

    安岁看准机会,刚想过去解救段艾晴,手腕就被扯住了。

    “好好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