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令施彻底的无奈了:“你把壶提在手里的时候,不觉得烫么?”

    咖啡壶并不是保温的,秘书处的员工把它放在这里,就是为了晾着,好招待之后可能会来跟总裁谈工作的高管。

    陆知节虽然还没有混成高管,却也是容令施手下的一员得力干将,这样的表现实在不对劲。

    “手上长茧了,刚提到手里的时候还真没觉出来。”他神色尴尬的把手抬起来晃了晃,现在上面不仅有常年握笔画图磨出来的茧,也有在工地搬砖磨出来的了,看起来倒是分布挺均匀。

    只是这个理由还是没什么说服力,就算手上感觉不出烫来,这壶口正在往外冒的白气也实在是很明显。

    容令施用洞察一切的目光看着他。

    陆知节总算是承认道:“好吧,我最近是有点魂不守舍。容总,最近段艾晴有没有再去找安岁和宝宝玩?”

    大家都是熟人,他该问就问,已经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容令施十分娴熟地切换着上司和朋友的身份回答了他的问题。

    “段艾晴来过我们家两三次,她只要晚上不加班,就会过来陪陪安岁,毕竟安岁现在不方便到人多的地方,我也不能时时刻刻的待在家里,倒是多亏了她,才让安岁的孕期没有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