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知道自己笑容洋溢的模样最明艳好看,所以轻易不露出沮丧模样,唯独在家里人面前会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从来不委屈自己。

    曾几何时,顾归帆也是其中一员,但现在不能够了。

    容易提了口气说:“没关系的,反正安安也不知道你回来,既然你不走了,以后……大家总有见面的机会。”

    话到嘴边,硬生生的被她改了口,她放弃了单独提自己,而是把自己一并归到了大家里。

    凭他们两家的交情,这样说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显得容易和顾归帆生分了,她定了定神,催促道:“顾先生,前面可以停车。”

    顾归帆无奈不已地叹了口气:“可是沈医生已经打电话找别人帮忙了,我现在再回去的话岂不是显得很奇怪?”

    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容易心里的别扭略淡了些,在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是为什么的时候,车一个拐弯驶进了H大,今天是毕业汇演的日子,为了方便前来看孩子节目的家长停车,特意开放了校门和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