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助已经很久没听到过顾归帆的名字了,以至于思索半晌之后,好不容易才把人对上号,虽然仍旧没想起长相来也就是了。

    “听说德国大学本来就是宽进严出,一不留神就会延毕很多年,顾归帆读的又是本来就难的医科,大概是没时间欣赏夜景了。”她认真感慨了一句。

    办公室里是久久的沉默。

    容易原本噙在唇角的若有似无的笑意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是她想摆脸色,而是真得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