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归帆什么都没说,只是望向了容易,他发现她虽然喝酒上脸,但酒量其实是很好,这时头脑一定是可以运转的,故而等着她拿主意。

    毕竟被人在言语上轻视了的人不是他,他总不能越俎代庖。

    容易生得本来就好,这时面上多了几分颜色,看着是格外鲜艳了,她对顾正明没有期待,所以自然也就不会感到失望,这时语气平常道:“玩笑要双方都觉得好笑才行,我想他更像是好为人师,想指点我什么。”

    措辞客气而直白,一下子就点出了顾正明代为道歉的熟人的真实想法。他不过是觉得她一个女人因为家里的荫蔽站到高位,所以羡慕嫉妒恨罢了。

    嫉妒两个字都是女字旁,可细论起来还是男人的嫉妒心更要命。

    顾正明的说客做得并不坚决,见缓和不成,索性选择放弃做无用功,转而说起他自己的事来

    容易见顾正明道歉都能道得这样别致,前脚说完旁人的事,后脚就能再无比丝滑的提起自己的事,其实是有点佩服他的——这人真应该发配去做公关,凭他这份执着,没有说不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