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岁现在对鬼神之说已经是十分笃信,若非如此,她也无法在失去安建民后靠去山村里帮助别人走出来,这时被灼了一下,非但不觉得疼,反而有几分欣喜,眼眶一酸,险些就落下泪来。

    “是。”容令施肯定了安岁的猜测,走上前去学着她的动作也碰了碰火苗,然后在微微的灼痛中跟着感到了动容。

    佛堂内刮过一阵清风,空气中传来一阵焚香的气息。

    容令施话音苦涩的开口:“我独自前来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看来孩子果然还是更想念你这个妈妈。”

    闻言,一旁的住持说了句:“父母子女之间也是要讲究缘分的,你们跟这孩子缘分未尽,终究还是有机会再相见的,不必太过执着于从前。”

    一念放下,万般自在。

    安岁已经记不起是何时听到的这句话了,但她切切实实将其记在了心里,这时便话语飘渺道:“您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不执念于从前,这孩子就会回来了么?”

    住持双手合十,笑眯眯的没说话。

    容令施见状,却是心领神会,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如果这样能让安岁觉得好过些,那就让她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