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好的酒店已经订不上了,倒是快捷酒店还有几间房,幸好前台表示可以提供接送机服务,不至于耽误事。

    梁冰冰自小家境优渥,就算户外运动时租帐篷,也会有家里的司机开辆房车过去在旁边预备着不时之需,现在住到条件逼仄的快捷酒店里,却是感觉非常良好,连半点不适应都不曾有。

    “依我看住在这里就很好,陈焱事业有成之后,就再没有降低过生活标准,肯定不会愿意再踏足普通人的世界,等他从派出所里出来,第一反应必然是去酒店里打听我们的消息。”

    安岁一边给她清洗掌心里的伤口,一边柔声开解:“随他去吧,反正我们离开时没告诉任何人。”

    话是这样说,可就在快到凌晨四点钟,她们要乘酒店的车前往机场时,却是在门口瞧见了一个阴魂不散的背影。

    陈焱不知道在夜风里站了多久,身影看起来很有几分萧索,他似有所感的在安岁和梁冰冰出现的那一刻回头看了过去。

    梁冰冰连跟他对视都觉得烦,直接避开他的目光,抱着用她外套裹住的骨灰罐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