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卉宁眼眶微红,“老夫人,那我先替您保管,等日后荞儿出嫁了,给她当嫁妆。”

    “……”曲映荞跺脚,好端端扯到嫁人做什么。

    曲老夫人笑道,“给了你,你想怎么安排都是你的事。”

    “好啊你,自己嫁人了,就巴不得别人也都要嫁人。”曲映荞去抓沈卉宁的痒痒肉。

    两人笑作一团。

    曲老夫人看到她们的玩闹,心底的郁结也疏散不少。

    “你们去西厢房说悄悄话,我继续去对账本。”曲老夫人笑着道。

    曲映荞挽着沈卉宁的手去了西厢房,迫不及待地道,“你快和我说说,广宁如今跟陆从文是不是鸡犬不宁?”

    “哎呀,真是气死我了,被拘在家里,连打听外面的事情都做不了。”

    沈卉宁无奈嗔她,“他们没有鸡犬不宁,反倒夫唱妇随。”

    “什么?不可能啊,我提示得那样明显,广宁居然没发现陆从文在外面养外室,她太蠢了。”

    “她把宋雅的画舫烧了。”沈卉宁说,她跟曲映荞说了广宁还被御史台弹劾养面首霸占良田的事。

    曲映荞听得眼眶都红了,“这么重要的时刻,我居然被拘在家里!”

    她应该到广宁面前狠狠地嘲讽她的!

    扼腕!遗憾!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