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有回趁他喝醉了套出来的,别乱说啊,”苏若彤忍着笑道,“晓宇在潇南大学谈过恋爱,不过女孩子的妈妈一直对他不满意,横鼻子竖眼睛的总说不到一起……”

    “眼缘很重要。”

    “大学毕业后女孩子进了律师行,她妈妈更觉得晓宇既没发展,收入又不高,坚决不同意这桩婚事,一直拖到晓宇到绵兰发展,她妈妈就说这男孩子一辈子都会在穷山沟工作,没前途了,然后以心脏有毛病来威胁。女同学很孝顺只得选择分手,几个月后草草结婚……”

    方晟不动声色道:“软弱善良的女孩子,继续说。”

    “婚姻很草率,婚后女同志对他恋恋不忘,夫妻感情很糟糕;晓宇的发展则很顺利,破格提拔镇长,今年又调到省里得到重用,两人旧情复燃很快一发不可收拾,女同志准备离婚后嫁给他……”

    “不怕她妈妈得心脏病?”

    “她妈妈去年底去世了……心脏病。”

    方晟一呆,道:“很狗血的剧情啊。”

    “接下来的剧情更狗血,本来小俩口没孩子离婚应该很爽利,可男方非要她赔一大笔青春损失费,不然不办!开价太高,晓宇都凑不齐那笔钱,离婚的事儿也就搁了下来,变成漫长的拉锯战,您说这种情况下晓宇哪敢在外面说?从法律层面讲女同学还是有夫之妇呀。”

    “男方居然向女方要青春损失费……”方晟喝了口茶,摇摇头道,“我恐怕真老了,思维跟不上年轻人的节拍。”

    苏若彤咭咭咭笑道:“我们年轻人也觉得匪夷所思呀,可他就厚着脸皮要了,还真没办法。”

    说到这里,以苏若彤对方晟的了解,本以为凭他的人脉和财力出手相助是小菜一碟,谁知方晟淡淡地说:

    “相信晓宇会处理好这件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是啊是啊,最近晓宇经常长时间发呆,八成在琢磨办法呢,”说到这里苏若彤明亮的眼睛在他脸上瞟了瞟,道,“看来让您失望了,我暂时嫁不出去呢,还得继续赖在您身边呢。”

    想起那次触及她幼滑柔嫩、恨不得用力揉碎了的腰肢,方晟心头一阵悸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