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任老,您怎么亲自出来了?这可让我们有些受宠若惊了。”陈昊宇望着站在院子里的任庆一,微笑着说道。

    任庆一呵呵笑道:“应该的。您陈先生是我请都请不来的贵客。您肯光临寒舍,真是让我这里蓬荜生辉呀。”

    陈昊宇道:“您言重了。我就是一个连正经工作都没有的自由职业者,实在是当不起您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