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科尔森明确和孩子们说过凌肆不是老师,但小豆丁仍旧对这个看上去气质很好的青年十分好奇,并借着询问课业的名义悄悄来看他。

    小白手里拿着一个作业本,上面是简单的算术,他趴在科尔森屋子的窗户下,认真地听青年解答,但实际上他都会了。

    “老师,你怎么一直戴着口罩?”

    “因为脸上有疤。”凌肆拿科尔森教他的话术搪塞小白。

    小白立马捂住嘴,似乎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老师,你别伤心,你就算有疤也是好看的。”

    “没事。”凌肆将草稿纸递给他,“懂了吗?”

    “懂了懂了。”小白点点头,大概是因为问了不合时宜的问题过于羞愧,拿上草稿纸和作业本就跑了。

    科尔森刚好挂断通讯进来,看到一阵风吹过,在窗户面前弯下腰,“凌老师可真是热心。”

    凌肆撤回身子,将窗帘猛地拉上,把那张人脸隔绝在窗外。

    科尔森耸耸肩,无奈一笑,从旁边的门进来,晃了晃手里的光脑,“凌老师可真有面子,这才几日,就有人让我把你送出去了。”

    他刚刚接了一个通讯,是一个八百年不联系的老朋友打来的,话里话外都在让他将人给送回去。

    科尔森蹲在他面前,仰脸望他,深绿色的眸子像是一汪碧泉,“在这里住的不舒服吗,金主大人?”

    “我是来旅游散心的,这里一睁眼就是黄沙。”

    再者,凌肆也有其他的事需要处理。剧情中,陈记淮的爷爷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去世的,按道理,他应该去看看。

    虽然剧情已经崩的不像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