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想你。”荣隽握住他的手指,拿到嘴边亲了一下。

    “去洗澡吧。”

    水汽蒸腾之后,酒气就上来了,凌肆脑子也有些迷糊了,任由他拉着,一只手擦着头发,时停时动。

    荣隽看不下去了,将人按到床上,自然接过他手中的毛巾。

    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做了十几年。

    擦干水汽后又将凌肆拉到烘发机下,替他调试好机器。

    几分钟后,青年的头发重新恢复蓬松。

    荣隽的声音低沉温和,在夜色里带了几分缱绻,“先睡吧,我还有一会儿。”

    凌肆不明白他怎么就跟精分一样,半个小时之前还是一副阴阴沉沉的样子,现在又恢复克制温和。

    但他已经没有精力思考了,眼皮已经困得睁不开,慢悠悠缩进被子。

    荣隽将灯关了,留下右边的一盏小灯,确认不会影响到他休息后,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一套睡衣进了浴室。

    ......

    迷迷糊糊间,凌肆感知到右侧的床下陷,陷入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

    被冻了一下,青年下意识寻找温度高的地方,却缩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