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师兄了,”安凝抬手擦拭脸上的汗,不小心碰到下巴,吸了口凉气。

    霍垣定睛在她下巴的那片乌青上,沉沉道:“离婚的事,想好了吗?”

    “当然。”安凝点头,“薄宴淮现在不肯离婚,无非是觉得当时我算计了他,想继续折磨我,所以我还得去做一件事。”

    “什么?”霍垣下意识问。

    安凝抬头,阳光穿过玻璃肆无忌惮地洒落在她的侧脸上。

    这一刻,她似乎和多年前的自己重合,脊背挺直,目光坚定:“我要查出当初到底是谁在算计这一场局!”

    霍垣呆呆地看着安凝,片刻后才回神。

    他跟着下定决心:“你放心,有我在,一定能查得出。”

    安凝忽地侧过头,难得地弯起嘴角:“师兄,真的谢谢……”

    “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些,”霍垣抬手示意她打住,“况且照顾你本就是我该做的。”

    安凝眸底的感激更甚。

    所谓的患难见真情应当就是如此吧。

    霍垣的伤弄好时,人也被公司的电话叫走。

    安凝半躺在床上,闭眸沉思接下来的规划。

    可偏偏有人总是让她不得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