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淮垂眸看着眼泪汪汪的安凝:“不打算解释一下?”

    安凝推开他,笑得有些讽刺,她没忘记刚刚在安家,他是怎么不分青红皂白怀疑自己的。

    “解释什么?解释了你会信?”

    听着安凝话中的嘲讽,薄宴淮有些动怒。

    最近一段时间,她似乎在慢慢脱离自己的掌控,从前她从来不会,也不敢用这样嘲讽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薄宴淮捏住她纤细的颈子,将她按倒在车的引擎盖上:“薄夫人,我可还没同意离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话还没说完,他觉得手指间一片温热,松开手,手指上的猩红在灯光下尤其刺眼。

    “你……”

    薄宴淮一愣。

    难道是刚刚那人用刀伤了她?

    安凝下意识想起身,却被薄宴淮强行按了回去,他拨开她的长发,看见了她脖子上细细的伤口。

    幸好没有伤到动脉,但伤口很长,还是出了不少血。

    “是刚刚那个人伤的?认识他吗,看清长什么样子了?”薄宴淮皱眉,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安凝用衣领遮了遮伤口,她不想让薄宴淮觉得自己在故意装可怜。

    “没看清脸,但他好像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