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匕首,苏瑾玉也不啰嗦。

    “我和妹妹千里迢迢来,为了父兄而来。”

    捻了把胡子,厌王皱眉:“人是被狄人而杀,你们来做什么?”

    苏瑾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将今日在鹿鸣山的事讲了一遍。

    说完,她目光深沉:“我父镇守北疆数十年,死后却被人挫骨扬灰,尸骨无存,更担负这样的骂名,我苏家人自是不服!”

    “不服又如何?”

    厌王冷哼:“当日的战事你又知道多少?”

    苏瑾玉抿唇,低声道:“我知道父亲出兵突儿台,但最后却兵陷鹿鸣山。”

    说罢,她抬头,目光灼灼:“但为何父亲会转战鹿鸣山,明明当时他打了胜仗。”

    “还有,当时的驻军唐将军曾说父亲并未求援,这又是为何?”

    “明明驻军和鹿鸣山相距不远,父亲为何不求助?”

    “除非是有人不让父亲求援,他想让父亲死!”

    苏震威死后,军营内确实有不少质疑的声音。

    他是讨厌苏震威那老匹夫,但却不能容忍兵中有奸细。

    “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