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艾雯好似完全变了模样。贝齿轻咬在下唇之上，脸颊红扑扑的，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的呼吸明显有些急促，高耸的胸口起伏不停，看向周凡的双眼仿佛喝醉，露出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暧昧感觉。
艾雯被周凡的这句话惊醒，呸了一声，仍是嘴不饶人的说道：
“你才发骚呢！”
周凡见她没事，便转回身子，继续一动也不动的呆着。
但是身后的艾雯可忍不住了，心中一边暗骂周凡的不解风情，一边想着找起了话题。
之前的那些男人们，每次看见她都向公狗一样围过来，哪像今天这样，还要自己想办法去挑起话题？
“哎，周凡，你以前不是傻子吗？怎么突然间就变得比兔子还精了？”
艾雯对这个问题早就好奇了，因此便借着这个机会问道。
周凡轻笑一声：
“怎么，正常人能变成傻子，傻子就不能恢复正常了？”
艾雯敏锐地察觉到了周凡话里的意思，赶忙追问：
“你的意思是你以前不是傻子，是正常人？”
周凡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