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回想起来，一阵阵强烈的羞耻就涌了上来，脑子顿时也清醒了一些。
但是就这么一清醒，腿上的痛痒感就再次明显起来。
一恍惚，那种强烈的感觉就再次占据了大脑，痛苦又小了起来。
但下一刻，羞耻感再次让她恢复了一些清醒，腿上的痛苦再次袭来。
几个来回，顿时就让她觉得更加难受了。
她仿佛是被一根绳子吊在半空似的，不上不下，往下虽然会舒服一些，但是却必须要抛弃羞耻心，堕落下去。
往上会让她更加清醒，但是痛苦也会更加明显。
她心里开始挣扎起来，从小到大养成的道德感让她的内心不断拉锯。
这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沉醉的感觉，让李晓荭更加无助和痛苦。
最终，她还是轻叹了一口气，浑身彻底放松了。
那根吊着她的绳子，终于断裂了。
同时断裂的，还有她那由虚无道德而凝成的羞耻心。
羞耻心没有了，但是收获却远远要大于此。
她的身心都沉浸在了周凡带给她的快乐之中，腿上的痛苦被无限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