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也被他捞进怀里,把我从那儿拽开。

    我想看到的画面看不到了,我不满的抗议,“秦墨。”

    “少儿不宜,”他竟搞笑的给了我这四个字。

    我失笑了,“我就是想看看他们的进展,看看两个高级文人表达爱的方式是不是跟我们一样?”

    秦墨蹙眉,“他们是高级文人,我们不是?那我们算什么?或者在你眼里我算什么?粗鄙的糙人?”

    我一句无心的话,惹得他多想了。

    好吧,男人其实也很敏感,很小心眼。

    “怎么不说?”秦墨盯着他,那眼神非要我他给一个定义。

    我看着他硬朗的面容,很诚实的给了他两个字:“糙汉。”

    他瞬间拧眉,“糙。”

    “还硬,”我又补充俩字。

    秦墨下颌紧了紧,没有再说话,人也松开了我。

    “秦墨,”我拉住他,“你不会这么小气,生气了吧?”

    “没有,”他是嘴上说没有,可脸上明显写着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的定义是糙汉硬汉?”我歪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