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思熟虑道:“当然怕,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这次有了准备,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而且不是还有你暗中帮忙吗?”

    这一顶高帽送过去,他多少也该缓和一下表情吧?

    我一边想措辞一边察言观色,见他眸光微暗,心情像是瞧着比之前更差了。

    我当即又软了几分态度:“你放心,每周的周三和周六,我......都会回来陪你的。”

    这已经是我能想得出的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了,算不上两全其美,但是各不耽误。

    不料容熠川的面色却是往下又沉了一分,他冷然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每次找你,都只是为了床上那点事?”

    声线冷得厉害,即便是提到了床上那点事,也丝毫没有暧昧气息。

    我在图书馆里复习了一白天,晚上又被沈承远害得过敏起疹子,这时又疲惫又迷惑,一不留神就忘了要哄他的事,脱口而出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此话一出,书房里的气息瞬间降到了冰点。

    容熠川没再说话,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时候惹怒他跟发疯没有任何区别,如果我不想成为他身边的女人中下场最糟糕的那个,还是保持安静为好。

    于是我硬生生把差点出口的另一个问句咽了回去。

    我方才差一点就踩着他的雷区问,是不是我扮莫荔时演得太像,所以就连你也真真假假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