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听见了。”陶玉墨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潇洒离去。

    等陶玉墨走后,陶玉书还有些气闷,平白被讹去半盒红烧肉,是应该生气。

    不过更让她生气的是陶玉墨那有恃无恐的态度,很明显是拿捏住她不敢声张。

    林朝阳在旁看的一清二楚,陶玉书平时在家怼天怼地,人设立的贼稳,偷吃这事如果张扬开,对她在家里的形象打击不可谓不沉重。

    别的不说,至少以后在与丈母娘的言语掰头中这就是个劣势,陶玉书肯定不会让丈母娘抓住这种话柄,故而便间接成全了有恃无恐的小姨子。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虽然大多数时候陶玉书表现的很有乃父之风,但偶尔还是会暴露出身上来自母亲的遗传。

    可这种小性儿不仅没有让人厌烦,反而更让她添了几分娇俏可人。

    “以后得防着点这丫头!”陶玉书吃一堑长一智的总结道。

    林朝阳很配合,“以后出去吃。”

    “嗯!”陶玉书认真的点头,深表赞同。

    偷吃风波过去,陶玉书又恢复了惯常的落落大方,与林朝阳讨论了好一会儿她给《伤痕》写的那篇文学批评。

    聊了好一会儿,林朝阳看着写满文字的信纸晃了个神儿,突然说道:“对了,来了这么多天都忘了给家里报平安了。”

    陶玉书白了他一眼,“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林朝阳立刻意识到,以陶玉书的周到,必然已经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