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被激怒,陶玉墨心中升起一股快意来。

    “怎么?我只是评论了你们这种人一句,你怎么就恼羞成怒了?”

    “你这叫评论?你这是侮辱!”

    “对事不对人叫评论,对人不对事叫侮辱,你也知道这个道理?那你刚才是怎么说的?你就是用这种双重标准来做人的?你这样的,也配叫大学生?”

    陶玉墨伶牙俐齿,两句话驳的胡冬哑口无言,他强自辩解道:“我刚才只是一时激愤,你骂我‘文学流氓’难道不比我说的难听?”

    “你说的是激愤,我说的却是事实。张口闭口就是女人和酒,生殖器不挂在嘴边不会说话,随意歪曲事实构陷与你们意见相左的人,不是流氓是什么?”

    胡冬怒极发笑,“真是个胡说八道!我说什么是我的自由,总比那些虚伪的卫道士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好!”

    陶玉墨满面讥讽之色,“满口仁义道德的卫道士,不如你这个满口女人和生殖器的性情中人是吧?当真是可笑之极!

    自由,自由,多少罪恶假汝之名!

    一个嘴上都是男盗女娼的人,却要用道德的标尺去苛待别人是卫道士。

    当真是宽于律己,严以待人!”

    陶玉墨与胡冬的争吵越来越激烈,查海升被两人晾在一旁,他的劝说根本不起作用,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会儿正是午饭时间,两人的争吵吸引了大量的学生围观。

    听了好一会儿,这些学生也听明白了两人争吵的原由。

    陶玉墨的气势咄咄逼人,可句句说在理上,有许多学生都赞同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