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药一句话把赵老太问得,又心虚,又愤懑。

    她理不直气不足,结结巴巴道:“我家金锭乖着呢,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云药嗤笑,“还用得到挑拨离间,如果婆婆不想二弟拿着家里一百两银子,拉着同窗去青楼找姑娘喝酒,左拥右抱的事情被村里人知晓,我劝你还是赶紧收拾收拾,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

    她的语气很冷,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赵老太往日最喜欢张扬的一件事,便是她有个读书能干的儿子。

    要是被人知晓,她家老二,是个逛青楼的浪荡子,名声便就毁了。

    然而赵老太深知这一点,但还是被舒服的房子占据了心智。

    “这里我如何住不得了,你话里话外就是想威胁我搬走,我偏不搬走。”

    赵老太撂下手中的铲子,耍赖一般回到正厅。

    把自己还没搬完的东西,全都搬到里间去。

    云药看赵老太如此油盐不进,顿时也火大。

    “婆婆没读过书,所以很多东西不知晓,不懂得若是一个书生的名声毁了,那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参加科举,做不上官了。”

    赵老太倏地震惊地看向云药。

    眼神惊恐瞬间转变成了担忧和着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