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了看砚台上的山水,确实意境深厚,但却不明白这其中又有什么意思?

    不过,鉴于林南的悬丝诊脉,即使不理解,他们还是隐隐的有些期待。

    如此年轻的后辈,一旦证明了砚台的好坏,那将会一举超越马爷,成为真正的后起之秀。

    “小子。”

    马爷察觉到了众人的意图,便有些按耐不住:“据我所知,悬丝诊脉是一种欺名盗世的造假之法,”

    “你会这种手法也不算稀奇,毕竟,身为一个人人都看不起的窝囊废,当然会急于证明自己。”

    他说到这里,拿起了桌上的明清歙砚,随后用手叩之。

    奇怪的是,这一次没有了“玉德金声”,只是,声音平淡毫无波动,虽不低沉,却也太普通了。

    “大家都听见了。”

    马爷环顾四周:“这也不用我过多解释了吧?”

    各位古玩行家没有说话,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于是,支持林南的信心已经出现了动摇。

    这小子,果真动了手脚。

    如果,他造假成立的话,也就能证明,他为什么能请得动这么一位高高在上的贵妇人了。

    “你毕竟是小辈,所以,我给了你最后一次机会。”

    马爷揭穿了林南,顿感心情大好,便得意洋洋的出言威胁:“你最好珍惜,千万不要拖延时间。”